Saturday, March 29, 2008

中正320第一彈

  顏卿雲,高中時代外號小馬,生於民國七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,於民國九十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於士林海霸王舉行文定之禮,身披婚紗的她,身旁站著一位一百八十幾公分的新郎官,臉上除了表現出緊張還有濃濃的幸福。

  江宗堯,高中時代外號族繁不及備載,同樣生於民國七十一年十二月二十七日,於民國九十七年三月二十三日於士林海霸王參加高中同學的訂婚宴,身著G2000西裝的他,身上帶著一包2000元的禮金袋,臉上並沒有太落寞的表情,大概是忙著與老同學敍舊吧!

  今天來的人不多,只能勉強坐滿一桌,但依然能聊到許多往事。例如我已經沒什麼印像的生命藍圖,似乎是林京運所製,據說現在的進度應該是和我當同學!還有一些是我完全不知道的,例如陳明宏和黃晉毅曾經在陳郁婷面前打架,不過聽說只是因為值日生的工作而打,相信大家都跟我一樣失望,不過後來黃晉毅重考後去當郁婷的學弟了,這種緣份還真不簡單,讓我們期待黃晉毅的表現吧! 對了,郁婷改名字囉,不過我先賣個關子,等下次聚會再由她自己來說吧。

  我至今還記得和小馬第一次對話的經過。當年高一升高二時,因為我所選的三類組的男生人數不足以組成一班,於是和女生湊成了一班(這在男女合校卻男女分班的中正高中,是一件羨煞人的好康),而開學第一天,許多同學便開始去認識新朋友,而小馬也是其中之一。當時她將她的小本子拿給同學們填寫他們的資料,諸如姓名、生日、家裡電話或是bbCall(沒錯!那是一個BBCall還在使用的年代,也是Young Gun還在連載的年代),而我也受邀填寫我的資料在其中。而當我填寫完小馬拿回去看之後,突然間她瞪大眼睛地問我:「你生日是十二月二十七日?」當時我有點被嚇到,但高中時期似乎較沉穩的我,並沒有太大反應地點了頭。「我跟你同一天生日。」她馬上又接了這句話,而高中時的我果真比較沉穩,並沒有太大的反應,只是覺得很奇妙而已。另外還有一次對談讓我印像深刻,或許是同一天生日的關係,小馬和我差不多高,有次小馬在聊她的擇偶條件,講到一半,突然指著我說「像江宗堯就太矮了,不行!」這讓我不爽了起來,畢竟我明明沒意思卻還能被她拒絕,完全是「躺著也中槍」的寫照,這也是第一次我體認到“其實我不高”的的事實,不過因為不久後我就和高中時的女友在一起了,不然現在電視上播的就會是我的故事,JJ演的就會是我了。

  如今她還真找到一個高我不止一個頭的新郎倌,而且穿起白色西裝真的頗帥,我也就不那麼在意她曾這麼評判我,因為問題在於她眼光太高,但是,後來宴會結束後,我們抓緊機會去和小馬聊天,因為身為新娘子的她並沒有太多時間和我們聊天,而我們聊到一半時,小馬竟然將「抱抱小馬的小孩」聽成「泡泡小馬的女孩」,然後說出「我和他(新郎)生的女孩對江宗堯來說太高了」這種話,實在是叫人太心酸、太心寒了。

Saturday, March 22, 2008

硬漢的脖子

  一個字,

  也忘了到底是什麼時候開始,脖子和肩膀總是無法放鬆,到了研究所攻讀碩士時,情況變得更加嚴重,常常晚上工作時都會感到那兩個部份傳來極不舒服的僵硬感,讓我無法專心於電腦螢幕的matlab,那時珊伃就會很貼心替我按摩,按摩過後的確會舒服許多。然而,當我工作到夜深人靜的時候,那陣僵硬感又會再度回到我的脖子和肩膀,而此時珊伃早就睡去,我只好自己三不五時按一按,以讓我能專心於自己的工作。

  那時我總是認為,這應該是壓力造成的現象,在一個天才般的老師底下做研究,壓力比我想像中大許多,然而,當我入伍後,才知道並不是那麼回事。軍中的生活,最累的時期應該就是新訓時期,那時每天都要操課、操體能還要被長官罵操他媽的,每天睡覺都是一覺天明,每個禮拜回家總是會帶傷,或多或少的差別而己。即便如此,那時的壓力也絕對無法跟研究所時期比較。在軍中,雖然身體勞累,但事情過了就是過了,一天過了就是一天過了,就算我體能不佳,睡前也不會去擔心明天單摃拉不到兩下怎麼辦,就算單戰詞沒背熟,我也不會去擔心明天操課背不出來怎麼辦,就算手己經很酸,也不會去煩惱明天的刺槍怎麼辦(但是會一直幹),但碩一碩二時卻不是那麼回事!但即便如此,我的脖子和肩依舊時常感到不舒服,來到陸戰隊後,每天的生活甚致連體能都不必操了,還是會感到脖子僵硬,此時不得不懷疑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!

  除了不舒服外,我還懷疑我單摃一直無法有大進展是否跟這毛病也有關係。上禮拜的體測,三千公尺和抑臥起坐都是全連第一,但就偏偏單摃不及格,還是只有三下,明明我扶地挺身都可以帶著連上弟兄做了,但是單摃卻輸人一大截,去找個師父推拿一下會有用嗎?!?

Saturday, March 15, 2008

還我的愛麥克

  禮拜四在軍中就接到快遞的電話,我送到精技公司修的iMac已經要送到我家了,原以為這個週末還是得用著替代的pc上網看文章,聽到這消息著實令我振奮,加上下午的體測三千全連第一,讓我感覺到自己出運了!豈料,隔天莒光日時出了個包,讓自己有些失落,回到家中,看到iMac的箱子已經在地上,心情有些許回復,趕緊將其拆裝放到桌上,用它聽聽音樂,看看文章調適心情,豈料,打開之後竟然發現一盒AppleCare的資料!怪了,難道送修就會自動多送你三年保固嗎?仔細一看,盒子內的個人資料竟然還是別人的,此時我心裡已經有不好的預感,果不其然,開機之後,我完全可以確定這台iMac根本就是別人的機器,精技送錯貨了!

  此時我不禁慶幸,我送修前有將所有資料都備份到我的外接硬碟及iPod,而將機器的資料都填零清除。但另一位苦主似乎就沒那麼仔細,不過她遇到我,所以也不是那麼倒楣。但精技真的讓我相當不爽,因為這烏龍搞太大了,再加上他們週末不上班,讓我惡氣無處發洩且問題無法解決,我一定要要求他們賠償!!

王菀之

  在通校受訓時,晚上總會有一段自由時間,我常常利用這段時間看看自己的書,並且總會載上耳機聽著radio,讓自己即便身處五十人大通鋪的房間裡,依舊可以營造出自己的空間。此舉不但讓我能專心於自己的事,還意外地讓我發現許多好歌曲,王菀之也是我在此時發現的一位歌手。說歌手卻還太輕視她,她事實上是一位作曲及作詞者,名符其實的唱作俱佳!下面的《怎麼會寂寞》和《我真的受傷了》(之前是寫給張學友的)便是我在電台聽到的歌曲,前者輕快俏皮,後者緩慢輕柔。




Saturday, March 8, 2008

海陸江排之相見歡

  經過近五個月的受訓後,我終於要下部隊去當排長了。雖然為期不過半年,但在通校一起受訓的大伙們個個心裡依舊七上八下,因為單位的狀況,跟單位名稱關係不大,真正決定一切的,是單位的主官啊!

  在抽籤之前,就已經隱約聽到風聲,通信預官若是抽到海軍軍種,極有可能會抽到陸戰隊的單位,果不其然,最後籤種一出來,全部的海軍都是陸戰隊的籤種,絕無幸免。但我也不是完全沒有準備,當大家都在通校過著不晨跑、不操課、天天吃好好睡飽飽的日子,我依舊盡可能地維持體能上的訓練,更盡力克制我每天三餐的份量(這真的很難)。雖然最後體重依舊維持在七十,但是體脂率下降不少,體能也真的進步許多,漸漸回到高中時代的狀況。當我確定將來的單位是陸戰隊之後,除了跟教官詢間該單位的特性,該加強的知識,更是加緊體訓的腳步,常常晚餐不吃,就只是為了能有更多訓練的時間(不過後來找到一個optimal的流程,讓我能在一個半小時內,做完體訓、洗澡和吃飯三件事)。雖然最後的成果比原本的目標尚差一截,但總算是盡了力,除了單槓仍拉不到六下外,剩下的項目應該都能過關,三千公尺甚至可以傲視全班。

  然而,當我來到這個單位之後,狀況卻跟我想像的大有出入。

  雖然我的單位在戰車營裡面,聽起來頗嚇人,但因為是戰車營裡的營部連,連上的體能要求並不像其它連隊那麼嚴格,當我早上在帶隊晨跑時,近三分之一的兵會有落隊情形,而就經驗判斷,當時的速度跑完三千應該是十五六分鐘,跟之前聽說的十二分鐘有很大的差距(如果照我的速度跑,恐怕會有一半以上的人落隊),而單摃能拉不到三下的恐怕也有三分之一,更何況是標準六下。也因此,我來到這單位一個禮拜後,反而感覺到體能退步了!

  連上雖然不要求體能和戰技,但卻有做不完的業務,就我這個禮拜,連上的士官兵能準時就寢的約三分之二,有部份的人總是得熬夜趕業務,有一位下士就更誇張,最早睡的一次是十二點多,最晚睡的那次則是四點半,而且他身邊還有兩位幫忙他的士兵,這兩名士兵隔天依舊做晨操,著實利害。此一現象讓我相當擔心,因為四月就會有一次高裝檢,負責連上通信器材的我,到時肯定也是過著這種水深火熱的生活,所以我這禮拜業務雖然不多,但卻甚少待在排長室裡休息,而是四處去熟悉連上的事務和通信的業務,以求能減少將來的負擔。

  至於連上的長官也大大出乎我的意料。之前不論是新訓或是分科訓,都是屬於陸軍體系的單位,而這些陸上的長官罵起人來是一個比一個還兇,一個比一個狠,特別是新訓時的連長,看他罵幹部時的狠勁,連在一旁看的我們都會心驚肉跳!比較起來,這邊的長官實在是太有親和力了,印像最深的一次是某次全旅會議時,因為我坐在第一排的幹部席,後面是戰車營的弟兄,營長一時興起,突然對著我說:「喲!新面孔,認識一下。」然後就準備看我小迷彩上的名條,不過因為我還沒綉,他就說沒關係,然後就走了。而連上的連長、士官長或是各個士官幹部,每個都甚少臭著臉,而且還一直說我很帥,說什麼交大無帥哥是騙人的之類的話。不過有些士官兵因為前一天熬夜太晚,加上要被督導的壓力,臉才會比較臭,不然都是笑臉迎人。反而是一些上兵,因為在連上待久了,便自持身份,總是擺著架子,甚難控制,恐怕以後最大的難題就是這群上兵了。

  原本以為來到部隊當了排長後,恐怕再也無法每週休假了,但其實不然,也因此我才有辦法趕緊打這篇文章,讓大家知道,我很適應現在的單位,也希望將來也能順利渡過剩餘半年的役期。